自成立以来,CCG对国际关系和中国外交领域保持高度关注,深度追踪中国与美国、加拿大、欧洲、亚洲、非洲、拉美、澳洲、中东等国家与地区的双边经贸关系发展与变化,多年来致力于中美欧合作、一带一路、WTO改革、CPTPP等多边领域的研究,为政策制定建言献策。CCG在连续多年主办的年度品牌论坛设置中美关系、中欧合作等议题,积极开展国际交流活动,充分发挥智库“二轨外交”作用,常态化赴多国调研与交流,发布中美经贸系列中英文研究报告。常年主办系列圆桌研讨会,邀请来自美国、加拿大、英国、澳大利亚、日本、德国、埃及等多国智库专家学者、政要、商界精英、外交使节就国际关系与多边合作等议题进行研讨与交流。
-
CCG专家谈“南海仲裁”:不急不怒不理会
2016年7月12日,海牙国际仲裁法庭对菲律宾阿基诺三世政府单方面提起的南海仲裁案做出最终判决,菲律宾“胜诉”,并否定了中国主张的“九段线”。中国外交部第一时间发表郑重声明称,该裁决是无效的,没有拘束力。
2016年7月14日 -
黄日涵:美越为何越走越近
5月23日,在越南首都河内,越南国家主席陈大光(前左一)与美国总统奥巴马(前左二)共同检阅三军仪仗队。亚太日报记者闫建华摄 文 |中国与全球化智库(CCG)研究员黄日涵 本月25日,美国总统奥巴马结束了对越南的访问。其间,他宣布美国将全面解除对越的武器禁售令。 在越南胡志明市的统一宫,每一位讲解员都会将美国总统曾经到访的景点作浓墨重彩的讲述,对美国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1995年美越关系正常化以来,克林顿、小布什都曾到访越南。2015年是美越两国建交20周年,也是越战结束40周年,同年7月,越共中央总书记阮富仲对美国进行了5天的访问,美越关系可谓热络。 如果从时间选择来说,去年是奥巴马访问越南的绝佳时机,为何一直拖到了现在?一方面,说明越南在美国的战略排位中是可以往后“放一放”的;另一方面又说明越南是“不可或缺”必须在卸任前来一趟的。 2000年11月,克林顿成为越战后首位访越的美国总统。资料图 毋庸讳言,进入21世纪以来,美越双方的高层互动非常频繁,对于两个曾经刀兵相见20年的对手来说,能够坐在一起谈笑风生,除了国家利益,没有更好的解释。越南选择美国作为合作伙伴,接受这个来自昔日敌人抛来的橄榄枝,无外乎基于两个层面的考虑。 首先是为满足国内经济发展的需求。1991年越南实行革新开放,经济进入高速发展时期,在越南经济高速发展的阶段,俄罗斯由于国内的经济困局,缺席了越南的发展机遇。为了获得更多的增长机遇,越南选择与美国走近。1995年克林顿宣布美越关系正常化以来,双边贸易额大幅增长,2000年美越双方签订了双边自贸协定。近几年来,美越两国贸易连续以20%的速度增长。 其次是为制衡中国在南海的影响力。对于美越两国而言,选择在军事上加强合作,可以说“一拍即合”。在南海岛礁问题上,越南的诉求让美国寻找到合作的“契机”。于是,美国从2010年开始就邀请越南参加非战斗性军演,同年美越两军举行首次年度高层防务政策对话。与此同时,奥巴马政府对越南的军援也超过泰国,越南一跃成为美国在东南亚重要的军事安全战略合作伙伴。奥巴马政府更是从2014年开始就部分解禁对越南的致命性武器出口,这次奥巴马刚到访越南,就顶住压力出了大招,宣布全面解除对越南的武器禁运。 2012年6月,美国国防部长帕内塔访问越南金兰湾。资料图 对于国际关系而言,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越南作为南海区域重要的声索国,非法占据了中国29个岛礁,面对来自中方的压力,越南迫切需要引入美国的力量来制衡。对于奥巴马而言,他自然也想从越南多拿到一些甜头,除了越南航空公司宣布购买美国波音公司100架飞机之外,奥巴马更在意是否能够重返金兰湾。 近年来,随着俄罗斯国力增强和俄美对抗加剧,俄美都试图重返金兰湾军事基地。本次,奥巴马的访问更是将重返金兰湾作为一个重要目标。其实早在2012年,美国防长帕内塔访问金兰湾时,就表达了重返金兰湾的强烈愿望。随后,在2013年3月,俄罗斯防长绍伊古也访问金兰湾,并宣布俄罗斯将帮助越南建立一支新潜艇部队。 由此可见,美俄之间都希望争夺金兰湾这一重要基地,然而从目前的形势来看,美俄重返金兰湾都存在一定障碍,对于俄罗斯而言,目前国内的经济形势并没有如预期般理想,重返金兰湾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的支撑,目前俄罗斯可以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对于美国而言,虽然具备实力,但美越双方都需要考虑到俄罗斯和中国的反应,美国重返金兰湾这一举动可能会触到俄罗斯和中国的红线,因此美国要全面进驻金兰湾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不排除越南采用折中方式处理这一问题的可能性。 越南河内街头欢迎奥巴马到访的标语。图/路透社 除了来自俄罗斯和中国的阻力,越南国内的压力也是美国进驻金兰湾的重要障碍。一方面,越共十二大后,阮富仲连任总书记。阮富仲长期在越共意识形态部门工作,对越美意识形态领域的矛盾和激烈斗争有清醒认识,曾多次在党刊、党报上力主在加强越美合作的同时也要清醒的认识两国在制度和意识形态上的差异和斗争,积极防范“自我演变”和“颜色革命”,对美国需要保持一定的警惕。因此,越南在对美关系的发展程度、节奏和内容等方面都将更加稳妥也更加均衡,实现在中美之间的“有效平衡”。 另一方面,越南军方对于与美国深度合作,也抱有疑虑。越南军方更加注重共同培养与美国在军事上的互信,而不是形式上的合作尤其是在金兰湾的合作上大踏步前行,更不愿意唯美国“马首是瞻”,成为美国在亚太的马前卒。因此,越南在与美国合作的同时,防范也将进一步加强。由于意识形态的差距,美越两国出于现实利益考量而迅速走近并不能根除双方政治理念和外交目标的深度对立性。短期来看,美越之间相互利用仍将是双方未来关系发展的长期特点。美越之间虽然“旧敌”变“新友”,但是否是真朋友,仍有待时间的检验。 文章选自亚太日报,2016年5月25日
2016年5月30日 -
黄日涵:一带一路投资政治风险之老挝
伴随着双边政治互信的不断加深,随之而来的是两国经贸合作的迅速发展,以及文化交流的深入人心。中老是山水相连的友好邻居,中老关系的稳定发展,对彼此都意义重大。
2016年4月21日 -
王柏年:亚洲价值观最大的智慧是慈悲,利人利己
理事简介
2016年4月20日 -
何申权:从文明的角度思考关于发展道路的困惑
何申权,《环球时报》编委 今年两会的时候,我们的编辑跟我们讨论怎么评两会的报道,当时我提了一个方向。我说今年两会的背景是两个,一是信心,一是方向。以我的感知,当下社会缺的是这两个,一是信心,一是方向。对这个我反而非常困惑,刚才我想了一下,我觉得如果是纵向比较,今天的中国是最强大最好的时期,因为可以说中国全方位的实力是全球老大,而且还在上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在20年之后超越美国,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好的势头。现在没有人敢侵略我们,甚至别人怕我们侵略他们。中国历史上从来都是强敌环饲。哪怕最强大的唐朝,唐朝其实是很弱小的,吐蕃很强大,我们搞和亲政策是因为怕他,把自己皇帝的公主送给他去换取和平,所有的历史上都是这样的。但是今天谁还敢侵略我们,说实话,如果没有美国的因素,我们从实力上来讲可以拿下整个亚洲。我们实现了当年救亡图存时期的仁人志士的梦想,为什么反而更困惑了,开始怀疑自己的道路是不是走对了,是不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应该走什么样的道路。这是什么样的因素造成的困惑。这是应该很深刻的思考。 郑老师提出了一个文明的角度,对这个角度我一直非常关注。我觉得确实是,我们看了很多表象看不清楚,但是从文明视角去看的话可能会有一个抓手,我说的困惑也可以从文明的角度去理解。郑老师说现在处在第四个阶段,西方的文明进来了。中华文明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的文明,一直以来都是兼容并蓄的,现在我们又处在一个新的碰撞和融合的阶段。但是我觉得这个碰撞和融合,不能自然地形成一种和平的、平稳的,就可能会形成一种非常激烈的状态,然而这个风险有多大? 我也有一个担心,中国的穆斯林是两千多万,基督教、新教、天主教加在一起是一亿多,而且这个数据还在急剧上升。另外法轮功、全能神教的数量也是很大的。中国的国学、儒家还在进行重构,还没有找到自我。儒家的本质是保守的,讲究复古,在大开大合的大改革时代,儒家是不合适的。我们怎么样建立这个价值观。文明是隐性的,但是有其根本性作用的因素,这些不同的文明加在一起,最后会不会形成一种激烈的碰撞,然后甚至导致中国的社会不稳定,成为将来一个巨大的不稳定的因素呢?现在我看到一些令人担忧的现象,比如说温州的那么多教堂,我们把它拆除了。其实拆除它是非常简单粗暴的方式,现在到处在建清真寺、教堂,各种各样的声音在议论,我们与穆斯林、基督徒共处不能够自然实现,在中国范围内不同多元文明的和平共处都不能自然形成,将来是不是有可能会产生一种不稳定的因素,我有这个担心。 (根据嘉宾在CCG举办的“郑永年‘重塑亚洲价值观’研讨会暨新书交流会”上的发言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2016年4月20日